标题:一篇Blog
性质:《变形金刚》同人文
CP:不予标出,敬请竞猜
背景:内战前黄金年代,DW/IDW混乱穿越背景
限制:全年龄
类型:KUSO
一篇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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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我跟逻辑没什么过结,我不碰那些天书,就跟我周末不去铁堡公立图书馆社科层打坐,也不屑晚上6点就揣个便携式蓄电池马扎和一摞数据板去排队一直排到第二天上午10点只为买张带虾米虾米激光立体头像和签名的论道论法论想论语说明芯片,以后也不跑到Altihex[1]中央公园晃荡的理由相同。我心血来潮的时候也会看实况转播那些贵族议会们从绕口令般的执政纲领中抽丝拨茧专找对方话里的漏洞攻击而看到high,想立刻扔掉我的喇叭大半夜去敲铁堡议会的门给某某TF投票,因为我承认有时候我还是很欣赏这种高水平辩论的一些优点的,尤其特别是在我和某个TF吵架的时候,我特别希望有台正在直播议会现场新闻发布会的显示屏就摆在我手边。所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是不讨厌逻辑和条理的,但我——讨厌逻辑控!
有必要说明的是,我对时不时都把逻辑啊推理啊挂在嘴边的家伙的反感跟游荡在特教收容所强制滞留背诵塞星法律和历史的矿工们对《Room编年史》及《三圣器博弈辩证关系》的行动缓慢编委会的敌视完全是两回事。“只要他们呆在家里,我就不会把护目镜涂成别的颜色。”所谓的“家”,包括老人团成员时时出没的场所,比如能晒到粒子流射线的顶层办公室啦图书馆的最底层啦即将翻修者俱乐部啦以及他们将要出版的光盘数据里。基本上我对那种地方发生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不过呢,他们多搞搞这些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这样一来我们就多了一些可以为所欲为的课程。但是真的要还原出TF的逻辑本质的话,那么那些老家伙的机油显然还是喷得不够的。
好了,再回来说我为什么不喜欢逻辑控,因为这种人有个很诡异的缺点,那就是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你没有条理”。而且呢,他会到死都坚持把你当作个跟他一样的逻辑白痴来跟你说话。我可以举个例子来说明我想要表达的意思。那么……我平时爱听音乐也偶尔写点小曲子,“但我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全塞星最N渣的脑电波频谱分析专家曾经在下课后单独找我谈心让我停止在他的课上搞什么自由创作,但是受到著名教授的如此关注,那么看来胡思乱想还是有胡思乱想的好处的。好,现在来假设我这个音乐疯子开始星际旅行外出实习了,然后我在飞船中四下张望找人搭讪,目标锁定了坐在我对面的那个一直低头研究数据版从未说过一句话的倒霉炉渣。
“呦~guy……你听过PJ的新专辑吗?”
“PJ???”
“啊哈!你恐怕想到Prowling Jassy了吧,我说的是Philippe Jaroussky这个呦。”
“抱歉我都没听说过。”
“嘿,其实就是Franz Blaster。我的个人意见呢,solo那小段他shock得太泄了。”
“很抱歉……这个……我恐怕不懂。”
“我在讲Van Eyck呢,当然咯,你一定晓得(缓慢地,清晰地)八——弦——贝——斯——”
“哦,这个这个……是类似吉他那种用手弹的乐器吗?”
“啊哟!用弓拉呢~我搞清楚了!你原来不知道弦乐组呀!”
“不,很抱歉我不知道。”
“真好笑,你早说呀!我告诉你哦,向Quintesson Dimensional Disk Chamber[2]订做要等三年,所以呢,黑铁晶的Double·W牌[3]反而更好哩。据我所知那个最好了,市面上的货色都什么玩意儿啊。Galway也这么说的呢。对啦,Derdre Doen Daphne D'Over第十阶超频变奏的程度你到了没有?”
“这个……事实上,我到查尔斯星就下飞船了。”
“哦!我明白了!你喜欢Γαζ大调,我就知道,你不喜欢Πμ大调。不过Γαζ大调是在某种情况下让人蛮开心的。告诉你吧,最近我发现了一首Loeiller的Sonata,没说的了……”
“Loe……好难念的名字。”
“难念什么呀,不过呢,我倒是很想听你来秀一段Telemann的break dance。您别客气尽管来,不过可别告诉我你跳的是螺旋舞步哦……”
“哦……螺旋……是说帕省吗?我知道帕省有Datmoon车,好像不错的……”
“你怎么可以那么没追求呢?Datmoon怎么会有Poshtop漂亮呢,就像螺旋舞步怎么会有爵士舞步好呢。我跟你说,Six Lasers Over Cybertron非注册狂欢沙龙的那帮子TF……”(继续机油横飞中)
以上就是我用来说明除了逻辑线路装甲下啥都没配备的会走路的外星ET电脑对普通TF造成危害的一个比喻。如果那位不幸的Datmoon车先生冲出飞船逃亡,相信你也会理解他的。碰上非正常TF类研究中心散养出来的变种就是这样的,很惨,当然,碰上一个非正常TF类研究中心散养出来的变种和你坐在同一个教室里冒充你的同学,更惨。
“不,谢谢,我认为你刚才说的话自相矛盾。嗯?”
“没啥问题吧。”
“你刚刚采用了制约逻辑方法,它的Cm系统与相干逻辑的命题演算R系统形式等价,而R是不可判定的,那么Cn系统亦就是不可判定的。即使假若Cn可判定,Cn的判定方法用到数论系统Ⅳ上去也无济于事,因为一阶数论是不能有穷公理化的,因此要想在Cn基础上构造一个满足完全性的初等数论的形式系统N来解决今天讨论的猜想问题是完全不可能的。Cm没有语义学,更无语义可靠性和完全性。Cn无法定义‘必然’、‘可能’这类概念。”
“@#$ &*)#@…………,嘿,guy,现在下课了,我要赶去自恋就是美俱乐部的活动,你知道吗,就是大S和小S呀。”
“不,你必须要严谨。我查过了大S和小S俱乐部的活动定在今天子夜0时,你不会错过的,但要是错过了现在,接下来你就无法验证我说得对不对。我预测制约逻辑形式化公理系统,为计算机运算创造了符号语言体系。以它作为运算科学的逻辑理论基础,可为研究、设计、更新内涵智能机、程序软件可靠性确认、程序正确性证明等方面提供新的途径……”
我们就这样没完没了地互相对牛弹琴。我比较窝火的倒不是他不在乎我不在乎他说什么,而是他根本没办法想像有任何人会不在乎他分析得条条是道的推理过程,而只期待他越过中间那一大段尽快说出那短到一个字就可以概括的结论。“如果你不跟上我的思路,你就不能判断我的结论是否正确,不确定的变量会误导我们错误的分析形式,‘大概’、‘也许’、‘可能’这样的词汇不应该出现在我们的CPU中,模棱两可的回答对指导我们今后的行为没有任何益处……”基本上这种时候,如果我突然拿下护目镜露出我的光学镜头,或者胸口的装甲冒出两砣铁来,也完全不在他的法镜里。基本上这种TF对世间千变万化的活物都熟视无睹,眼睛里只有0、1那两个滴溜溜转翻来覆去互相抢夺对方位置的枯燥数字。
其实用同一教室里的同学来举例也不准确,因为即使非正常TF类研究中心散养出来的变种也可能是个汽水瓶子头头的小秘书,这种情况更恐怖。就像发动机零件磨损,不论贵贱都照得不误。不过真正不可思议的倒还不是以上的症状,而是如此自信同时又深信全TF类的思维系统都该统一模式化的家伙,却会动不动就会被我的论文搞到陷入死循环当机,这种极端的高精尖处理芯片着实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还是自恋就是美联盟成员里那两位说得好:“要让自以为是的家伙放马过来,才方便我们狠狠修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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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1]Altihex:翱翔天城,塞伯坦环轨行省之一,计算机微处理器工程和计算机科技学院。
[2]Quintesson Dimensional Disk Chamber:五面怪的密室。
[3]Double·W牌:Wheeljack's Workshop,千斤顶的工作室。